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也不知道是被“突如其来”的笑声吓住了——毕竟她还戴着眼罩,看不到我拿掉了陈丹的钳口球,还是被来自好朋友的粗口刺痛了心,黄阅又停住了。而这一次我可就没那么客气了,一手捉起她的小脚丫,一手操着牙刷就招呼了上去。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黄阅又开始尖叫。 我住了手,但仍捉着她的脚丫子,牙刷的刷头也停留在她的脚心上,直到我看到她手里的牙刷又动了起来、“唰唰”的刷脚心声又响了起来,我这才放开了她的小脚丫。 “啊哈哈哈哈哈……黄……黄阅你tm快……哈哈哈哈……快别……哈哈哈……挠了……哈哈哈哈……” “对不起……对不起……陈丹对不起……” “哈哈哈哈……对……哈哈……对不起就……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啊哈哈哈哈哈……”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好怕痒……我不想再被挠脚……对不起……对不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cnm啊……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 …… 牙刷刷在陈丹脚心里的“唰唰”声早已淹没在黄阅的“对不起”和啜泣、以及陈丹的咒骂和大笑中。 “用舌头舔的话她会舒服一些。”我对黄阅说道。 黄阅愣了一下,果真就伸出了舌头,抵上了陈丹的脚心。 “不!别……脏啊……呜呜……呜呜……”陈丹才刚出声,我就又给她塞上了钳口球。 不过话说回来,陈丹的这个“脏”字挺耐人寻味的。如果她值的是她的脚脏,那合理但不合情,因为我不认为陈丹这样的人在被黄阅猛刷了一顿脚心后还会为黄阅着想;如果她指的是黄阅的舌头脏,那合情但不合理,毕竟真要来比较,相对于口水,还是脚丫子更脏一些的——我更倾向于后者。 “舔!”如果说我对黄阅说的上一句话是哄骗,那么这一次我就是在给她下命令了,同时我在她的脚心里勾了一下以作威胁。 黄阅只得下“舌”。 黄阅舔一下、陈丹的身子就抽一下且先不说,我又有了新的主意。 我把林贝脖子上的项圈的另一头解开,把她抱到黄阅的脚边,还是那么跪坐着,接着把她脖子上的项圈的另一头系在了黄阅的脚腕上,又拿掉了她嘴里的钳口球。 “舔她的脚心,或者我用牙刷刷你的脚心。” 林贝只好伸出了舌头。黄阅不比陈丹,陈丹被四马攒蹄着,脚趾又被我用皮筋一一绑住,所以不论脚心被挠被刷还是被舔,她都没有半分反抗挣扎的余地;而束缚着黄阅的小脚丫的只是一个带链的脚铐或者说是脚镣,脚丫子能活动的范围很大。 但林贝脖子上的项圈勉强解决了这个问题。一根大概二十厘米的短链把林贝的头部和黄阅的脚丫子连在了一起,不论黄阅的脚丫子怎么乱动,它都无法逃离林贝的舌头的“攻击范围”,只是苦了林贝,又是被勒脖子、又是被踹脸的。 这还没完,我把铐着李文静的椅子放倒,把李文静的头按在了林贝的脚底里,同样逼迫她去舔林贝的脚心。而林贝的两只小脚丫是和她的双手铐在一起的,脚趾又都给压着,无法动弹半分,不像黄阅那样小脚丫还能挣扎还能躲避,所以面对来自脚心的异痒,她也只能张着脚心承受着。 最后就是陈菁青了。受了一顿针对胳肢窝的痒刑后的陈菁青显得有些萎靡,浑身软绵绵的,我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她手上的两个手铐吊着她,她这会早就已经瘫倒在地上了。 我打开了她的手铐和脚铐,想了想还是老样子把她铐成了四马攒蹄。被痒痒吓破胆了的陈菁青根本用不着我威胁,摸到了李文静的脚丫子后立马就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哪里还有一个准不良少女的样子? 我最终还是没能把陈菁青舔李文静脚心、李文静舔林贝脚心、林贝舔黄阅脚心、黄阅舔陈丹脚心的“舔脚心链”变成一个“舔脚心环”,因为不论我是威胁、恐吓,或是拿出牙刷的升级版、一个刷衣服的大木刷猛刷她的脚心,陈丹都死活不肯屈服,我也只好作罢,但这个场面也足够亮瞎无数人的眼睛了。 我接着往我的手机相册里塞照片和视频。 [newpage] [六] 又是好一阵闪光灯后,我总算是断开了她们的“舔脚心链”。 “你们的脚丫子都是口水,好脏哦,我帮你们洗洗吧。”我对她们说道。 显然重新被塞上了钳口球的小女孩们是说不了拒绝的话的。 我把她们一个一个抱进浴室,横着放进了浴缸里,又把她们的双手举过头顶铐在浴缸靠墙一侧的水管上,五个小女孩合计十只小脚丫则是架在浴缸的另一侧的石壁上,被五对同样是绕着水管的脚铐铐成了一排,固定住。而对于她们几乎可以说是陷在浴缸里的身子,我很贴心地在她们的后背下各垫了一个靠枕,让她们稍微舒服一些。 我接着把浴缸边上的透明塑料帘拉上、拉紧,又用毛巾将脚丫间的缝隙都仔细塞住,以免在等下的“脚刑”中打湿了她们的衣服。顿时我的眼下就只剩下五双各铐着一个脚趾铐的光溜溜的小脚丫。 然后我取下花洒,拧开了水龙头。密密麻麻的细水柱从花洒的喷头喷出,击打在了毫无思想准备的林贝的脚心里。她几乎是瞬间就被痒得“呜呜呜”地叫了起来。 一直以来都只是作为装饰品、用来增添脚丫子的**效果的脚趾铐这回终于发了一次威,配合着林贝脚腕上的脚铐,把她的小脚丫牢牢地束缚在了细水柱的喷击下,同时也阻止了她试图将其中一只脚藏到另一只脚吼得“弃车保帅”的行为,虽然她还是可以把脚掌抬起或垂下,把脚趾翘起或蜷缩,但这对于无孔不入的细水柱来说根本毫无意义,数不胜数的细水柱总有那么些会打在她的脚心里,给她带去钻心一般的痒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刚一拿下钳口球,林贝就止不住地大笑了起来——坦白说,拍一个质量高一点的视频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就拿钳口球来说吧,我都来来回回给林贝戴上又摘下、再戴上再摘下好几回了,当然不只是林贝,其他几个小女孩也是如此。我图的就是一个视频效果,显然“哈哈哈”的笑声要比“呜呜”声动听得多,而有些时候我又不能让她们开口,所以就有了像戴、摘钳口球这种忙碌事。 还是说回小女孩们吧。 虽然都被蒙着眼睛的眼罩挡住了大半张脸,但不难看出,除了张大嘴巴大笑着的林贝外的四个小女孩的神情都透露着恐惧和不安,毕竟跟自己紧挨着的小伙伴就在受着挠脚心的折磨,而这般痒刑势必会一一降临在她们的脚心里,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有道是等待才最是煎熬,别看她们的小脚丫还好端端的,可她们的精神和意志早已经被折磨得不像样了。 我手上的花洒对着林贝的脚心喷了足足五六分钟的时间,她的左脚脚心、右脚脚心、十个小脚趾、脚趾间的脚趾缝都给我喷了个遍,直到她笑得眼泪都把眼罩打湿了、上气不接下气、更主要是我估摸着她感受到的痒痒已经到达了极限且开始在减弱了后,就如我先前无声无息地就偷袭了她一般,我毫无征兆地手腕一扭花洒的喷头就朝向了李文静的脚心。和林贝的反应几乎一模一样,或者说世界上所有的女孩子被喷头喷出的细水柱打在敏感怕痒的脚心上时都会是这样的反应——连绵不绝的笑声又一次响起,只不过这一次的笑声是从李文静的嘴里发出来的。 毫不客气地说,在不算那些所谓的黑科技的前提下,在我看来,花洒绝对是排名第一的挠脚心利器,或许刷子能跟它一较高下,但刷子的“副作用”太大,半硬不软的刷毛刷在幼嫩的脚心里,不可否认一开始的时候会痒到令人崩溃,可刷久了,被刷的人感觉到的就是痛了,而花洒喷出的细水柱则不然,喷多久,痒多久,只会增,不会减,把人活活痒到昏过去也不是不可能。 李文静同样是像疯子似的疯狂地挣扎了起来,但也同样是徒劳无功,喷头无情地喷着她的脚心,给她带去难以忍受的痒痒。值得一提的是,李文静的脚丫子实在太小了,本一次只能喷击林贝一只脚的脚心的喷头,落在李文静的小脚丫上,竟能同时覆盖她两只脚的脚心和脚趾缝,等于说相对林贝而已,李文静在同样的时间内要承受接近她四倍的痒痒,且李文静还是比林贝怕痒的,这叫李文静怎么受得了? 但她还是得受。 我抽空瞄了一样林贝。此时的林贝还没有从刚才那铺天盖地的痒痒中缓过劲来。只见她身子软绵绵地倚在背靠着的软垫上,嘴里大口大口地吐着粗气,平平的小胸脯还时不时地抽动两下,而她两只被四五十度的水温烫得红通通的大脚丫则是无力地垂着,看样子实在是痒坏了。我的目光跟着她脚丫子上仅剩不多的几颗小水珠从她的脚趾缝钻出,划过脚心,从脚跟滴下,诱惑得我忍不住抬手在她的脚心里勾了一下,惊弓之鸟的她以为我又要挠她的脚心,两只脚丫子当即就撑着脚趾铐好一阵挣扎,嘴里大叫着“不要、不要”,可爱得不得了。而这时候,我握着花洒的那只手又动了,但不是朝向林贝,而是陈菁青。 我本以为(就目前来说)最使人崩溃的痒刑和最怕痒的脚心会碰撞出最耀眼的火花,但我错了,或许也没错,只是我低估了喷头对小女孩的脚心的杀伤力——细水柱打在陈菁青的脚心里的那一瞬间,她彻底抓狂了,而且是比之前被挠胳肢窝时的抓狂还要抓狂的抓狂,她疯狂地尖叫着,尖叫到几乎失声;她疯狂地挣扎着,挣扎到被手铐脚铐脚趾铐铐着的地方都渗出了血。可我却是心软了,虽说我的行为性质已经可以算是绑架,但我只是想玩她们的小脚丫而已,我从来都没想也不想伤害她们,相反,在满足我的**的同时,我尽我所能地让她们好过一些,比如吃肯德基,比如饭后运动,比如在她们身下垫垫子。而陈菁青这般不要命甚至见了血的挣扎已经算是我间接地伤害了她,这是我的错,我自然也不会继续错下去。 同样的“极度怕痒”也反而成了黄阅的保护,我不舍得也不敢对她下狠手,只是随便在她脚心里喷了两下,看她那充满惧意的小脸在一瞬间就“破涕为笑”,就把喷头移开了。最后就只剩下陈丹了。 陈丹显得非常的紧张,虽然她什么都看不见,但林贝、李文静、陈菁青、黄阅的笑声先后响起又落下,说明她们都已经受过“刑”了,那接下来就肯定轮到她了。 只是她想是这么想,我也知道她是这么想,可我偏偏把花洒的喷头对向了李文静的小脚丫。 和陈丹想得差不多的李文静根本没想到痒痒会再度落在自己的脚心里,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连笑声和挣扎都慢了半拍。而听见李文静的笑声又一次响起的陈丹脸上也是一个大写的懵逼。 这一次花洒喷出的细水柱并没有在李文静的脚心里停留太久,很快我转动花洒,细水柱就奔向了黄阅的脚心,顿时黄阅的笑声就取代了李文静。但同样的,细水柱在黄阅的脚心才呆了不到五秒钟的时间,就又出现在了陈菁青的脚心了,再而后是林贝……我手中的花洒就像是摇头风扇一样,按着李文静、黄阅、陈菁青、林贝的顺序对着她们的脚心慢慢地扫了过去,又再扫回来,如此重复着。 可不要小看细水柱扫过脚心这三四秒钟的时间,喷头上的小孔虽然撑死也就一百来个,但被我骤然开得最大的水流透过着一百多个小孔喷出,在空气中散开,真正打在这些小女孩的脚心里的细水柱少说也有一千道,而这一千多道细水柱就像一千多只蚂蚁一样噬咬着她们的小脚心,这就已经够这些可怜的小女孩们受的了,可还不止如此,相对先前喷头抵着脚心一喷就是好几分钟的模式,“痒三秒停十秒”的节奏并没有是她们轻松多少,相反的,那不是休息时间的休息时间的十秒钟让她们更加的难受——痒痒总是在初临的那一瞬最令人疯狂,而而后的三秒钟则让痒痒在脚心里“发酵”到极致,待“冷却”十秒后,再度来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四个小女孩的笑声此起彼伏地回荡在浴室里,八只可爱的小脚丫挣着四对脚趾铐不停地挣扎着,诱人极了。而一旁脚丫子上一滴水珠都没有的陈丹却一点都轻松不起来,我相信以她读到五年级的智力,她不至于天真到以为我会独独饶过她的小脚丫,我想她此时的内心应该是紧张、害怕,又带一点期待——正所谓“早死早超生”,“死”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明知必“死”而等“死”的过程才最难熬,且代表着四个小伙伴正在遭受残酷的挠脚心折磨的笑声就在她的耳边。 她在等,等我把喷头对向她的脚心。 我也在等,等她的心理防线崩塌。 但女孩子的脸皮还是比较薄的,到底还是我先开口了。 “陈丹,你要不要我也喷你脚心?” 陈丹的第一反应是点头,但马上又摇头。 “到底要还是不要?” ——其实她的第一反应已经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她咬了半天的嘴唇,最后终于憋出一个“要”字。 虽然不是很怕痒但还是怕痒的的陈丹竟然主动要求要被挠脚心?可能在其他四个小女孩看来陈丹是脑子坏掉了,但我知道,陈丹只是实在受不了那份煎熬了。 “你求我啊。”我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用轻佻的语气说道。 “你!”陈丹轻易地摆脱了我没怎么用力的手指,倔脾气的她能说出那么羞耻的话来就已经是极限了,这会儿直接就炸了,各种粗口就朝我砸了过来。我故意不理她,抬起花洒又对着李文静的小脚丫喷去,可怜的李文静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就又被痒得笑了起来。 李文静的笑声刺激着陈丹,她也实在是受不了那漫长又不知终点的等待了,半晌,她还是开口了,“我求你。”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几乎是从她的牙缝间挤出来的。 “听不到。”我故意说道。 “我求你!”她提高了分贝又说了一遍。 “水声太大,还是听不见。” “我求你我求你我求你我求你!好了吧!”她恼羞成怒地吼了起来。 我这才拧上水龙头,“求我什么?” “求你……”她一时语塞,又是好半天才发出一声如蚊子一般的声音,“求你……挠我的脚。” “怎么挠?” “用……花洒。” “挠哪里?” “脚。” “脚的哪里?” “脚心。” 她的气势如她的声音一般,越来越弱。 “把话完整地说一遍。” 她几乎把嘴唇咬破了,才羞耻地憋出了话来,“我求你用花洒挠我的脚心。” 可我还不想放过她。 “你是很喜欢被挠脚心吗?她们几个都巴不得把脚砍掉,你却求我挠你的脚心?你是不是心理**啊?”我继续打击着她。 陈丹的小脸涨得通红,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想或许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她的想法,所以我也没再难为她,把喷头抵上了她的脚心,遂了她的心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知道当肉体折磨取代了精神折磨后,这个可怜的小女孩是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还是更加的难受,但不论如何,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疯狂地大笑和挣扎着。 在这里我要解释一下为什么我单单对陈丹要费那么多的手脚:首先其中一个原因是这些手段只对陈丹和陈菁青这种性子比较野的小女孩有效,而相比之下显然陈丹更为适合;再者,陈丹是这五个小女孩中我最不放心的一个——黄阅、李文静、林贝都已经被我挠脚心挠怕了,而看起来比较有心计的陈菁青也被我用跳蛋和挠胳肢窝**,我相信这样的心理阴影,再加上稍后我用我拍的照片和视频要挟她们一番,他们自然就会“忘掉”今天发生的事;可陈丹的性子倔,不服输,我很怕一放她走她就告诉她爸妈,然后带警察叔叔来查水表,可我又不可能真的关她一辈子或是杀人灭口,我只能这般地调教她、驯服她,从心理上击溃她,给她留下近乎是心理创伤的心理阴影,逼迫她“失忆”。 我足足喷了陈丹十分钟的脚心,而她也足足大笑了十分钟。她那相对来说不是那么怕痒的小脚丫注定她还得接着承受更多的痒痒,反倒是一直保持着喷头对着她脚心的动作、听着她一个人的笑声的我觉得有些无聊了,但我又不能吊了她那么久的胃口后又轻易地放过她,于是我搬来了三瓶洗发水,摆成了一个“品”字,把花洒插在中间、喷头依然对着陈丹的脚心固定住,空出的双手则欺负其他几个小女孩的小脚丫去了。 在先前她们吃饭的时候,我曾把薯条夹进她们的脚趾缝里,还时不时地用拿过炸鸡的手去挠她们的脚心,这些油腻显然不是用舌头舔几下或是用喷头喷几下就能出去的,我取来了一块香皂,准备给她们四只脚丫共计四十只小脚趾来一场“大扫除”。当然,我没忘记也给陈丹的两只小脚丫都抹上一层皂泥,毕竟刚才是用脚吃炸鸡的她脚丫上沾的腻油是最多的。我握着香皂,仔仔细细地把四个小女孩的脚丫子的每一处都涂了个遍,然后用沾了清水的双手,如给她们洗脚一般一寸一寸地搓了起来。或许这对她们而言依然是挠脚心的折磨,只不过是变了形式而已,但对我来说,却是一场无上的享受。 笑声荡彻在整个浴室里。 [newpage] [七] 这场脚心盛宴一直持续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直到我直接都产生了倦意、五个可怜的小女孩更是累得不管我再怎么挠都笑不出声来了才停止,而脱离了痒海的她们很快就昏沉沉地睡着了。 我并没有立刻弄醒她们,毕竟她们得养足精神,才能“陪”我玩下一个游戏。趁着这段时间,我把她们一一从水管上解开,把她们抱回到床上,又拍了大量的她们各种姿势的捆绑(锁铐)照和脚照,被痒痒折磨得疲惫不堪的她们都睡得很死,只有极度敏感的黄阅在我摆弄她的小脚丫时被我惊醒了一次,但或是实在太累了,或是觉得反抗什么的都是徒劳的,她很快又睡了过去。 我给了她们大概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然我我叫醒了她们。“我们再来玩一个游戏。陈丹和陈菁青一组,林贝和李文静一组,黄阅交给我。”我向她们宣布,“我会告诉你们每人一句暗语,而你们要做的,就是轮流拷问对方这句暗语。以十五分钟为限,如果两个人都拷问不出来,那都算输;如果都拷问出来——听清楚了——如果都拷问出来,也都算输!只有一个人拷问成功、一个人拷问失败,才算分出胜负,赢的人可以不参加下一轮的‘游戏’,而一直输到最后的人……” “今晚不能回家!留下来陪我玩!” 五个又一次被四马攒蹄起来的小女孩好一阵骚动。 但不管怎么样,“游戏”很快开始了。第一场是陈菁青拷问陈丹——我并没有让两组同时开始拷问,因为我要控制场面,防着她们趁乱摘下眼罩,而且录制视频的手机的摄像头也只有一个。她们被我扔到了作为决斗台的另一张床上。 显然我不可能让全身上下动都动不了的陈菁青就这么去拷问陈丹,我帮她解开了连接她手铐和脚铐的那条短链,但也就只是解开那条短链而已,她手脚上的手铐和脚铐我碰都没碰一下。 直到我挠了她两下脚心,提醒她计时开始了,她才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硬着头皮上了。我是可以理解她的这份不可思议的,此时她的双手还是被反铐在身后,两只小脚丫也被脚铐和脚趾铐铐着,算起来也就是比被四马攒蹄着强那么一点点而已,我想她大概是在想“不解开手铐我怎么挠陈丹”、“至少也要解开手铐吧”之类的。 事实上比四马攒蹄强的那么“一点点”已经足够了,比如说,此时的陈菁青,如果给她时间和机会,她完全可以或爬、或拉扯着脚铐和脚趾铐一“微”步一“微”步地走回家,但如果是被四马攒蹄着,无论她怎么拼尽全力,她甚至都下不了床;又比如说,拷问陈丹。 陈菁青虽然行动不便,但相对陈丹来说,至少她还能动。在床上蹭了两把后,她摸到了陈丹。我本以为这是一场两个“假小子”之间的龙争虎斗,陈菁青会多么卖力地折磨陈丹,而陈丹会多么吃力地忍受,然而令我错愕的是,胜负几乎在瞬间就分出了:陈菁青上手就把陈丹翻成了侧躺的姿势,又用自己的身体卡住,不让她翻回来,然后被手铐反铐着的两只手摸进了陈丹的腿间,在她的私处里狠狠地抠了起来。而面对好朋友爆发出的惨叫声和粗口,陈菁青只是一边更用力地抠,一边冷淡地问她,“你是要现在说了,还是等到我抠到你尿裤子再说?” 我这才反应过来陈菁青是在撩拨陈丹的尿意,同时我也突然想起,陈菁青是一个有着李文静、林贝等小跟班的准不良少女中的小头头,如此的不顾情谊、下手狠辣才是她的本来面目,若不是我一开始就用跳蛋镇住了她,她不知道会给我添多少麻烦。 而从被我绑来后就没再上过厕所、不知道憋了多少尿的陈丹只支撑了不到十秒钟就屈服了,在被抠得尿裤子和有可能回不了家之间,她选择了有余地的后者。“我的脚丫子最好看!” ——那是我教给陈丹的暗语。 我注意到陈丹喊出暗语后小脸微红,大概是觉得有些羞耻,但这点羞耻和尿裤子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 “住手吧。”我叫停了陈菁青。 陈菁青这才反应过来陈丹突然冒出来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就是属于她的暗语。 “现在换陈丹拷问陈菁青。”我把陈菁青按在床上,作势要用短链将她的手铐和脚铐再一次连起来,把她铐成四马攒蹄,但或许是在陈丹身上找回了平时的“大姐大”的感觉,又或许只是本能地抗拒接下来轮到她了的折磨,她一连踢开了我的手好几次。但这是没用的,我稍微用了点力气就制服了她,顺便用牙刷刷了她两只脚各五十下以作惩罚。接着我拿掉了陈丹手铐和脚铐间的短链,获得了点点自由的陈丹立即朝陈菁青扑了过去。 “陈丹,你听我说!我现在已经赢了,但如果我也说了,我们两个就都输了!你……”显然陈菁青弄懂了我的游戏规则,并且试图以此劝说陈丹饶过她,她似乎忘记了刚才她对陈丹下手时的无情和狠辣。 “qnmd。”回应陈菁青的是一句粗口和一只有模有样地按在她尿尿的地方猛抠起来的手指。 陈菁青没有像陈丹那样瞬间就崩溃掉,毕竟她之前已经被我用跳蛋弄失禁一次了,体内的“库存”没陈丹那么多,尿意也不如陈丹那么强烈,但那到底是女孩子的私密部位,被陈丹一阵乱抠下来,陈菁青还是忍不住发出了难受的声音。 陈丹足足抠了陈菁青五分钟的时间,我想出言制止,但终究没有。安排这个“拷问”游戏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我要借此破坏她们之间的友谊,分裂她们,使她们在回家后不会团结起来报警抓我,显然我的目的达到了,同样都比较小心眼的陈菁青和陈丹已经成了仇人了;再者,两个小女孩疯狂地抠对方的尿道这般刺激的场面实在是可遇不可求,如果我打断了,我怕我会后悔一辈子,至于互挠脚心的戏份就交给下一组的李文静和林贝好了。我本以为这就是陈丹的极限了,却不想陈丹在发现这招对陈菁青不起作用后,当即就改变了作战方略,把她的身子又翻了回来,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后门”里,接着又是一阵猛抠,看得我整个人懵掉了。 我想陈丹或许只是单纯地觉得觉得女儿家排便的两个部位比较好下手而已,但没想到这般误打误撞却是摸到了陈菁青的真正的罩门、也就是她身上最怕痒的那处痒穴——我有听说过有些小女孩最怕被人抠“后门”,但在现实中还是第一次遇见——陈菁青几乎一秒钟都没忍住,被陈丹一抠就疯狂地大笑和挣扎了起来,那动静,比之前我让黄阅挠她胳肢窝和我用喷头喷她脚心时加起来还要大。 陈菁青的反应让陈丹知道她折磨对地儿了,于是她更卖力地抠动着五个手指头。仿若是场景重现,彼时陈菁青不理会陈丹的破口大骂,现在陈丹也像没听到陈菁青的求饶似的,只顾着一个劲地狂抠。不止如此,先前她在对陈菁青尿尿的地方下手时就想分出一只手去挠她的脚心了,只是被手铐限制住了,而此时她转战陈菁青的“后门”,处于四马攒蹄状态的陈菁青的两只小脚丫就贴在她的小屁股上,“后门”和脚心的距离很近,陈丹自然不会放过任何折磨陈菁青的机会,一手抠“后门”,一手挠脚心,痒得陈菁青欲生欲死的。老实说我很怀疑陈丹只是纯粹在报复陈菁青而已,因为她从头到尾都没说过半句“逼供”的话,且她挠得陈菁青只能疯狂地大笑着,就算陈菁青想认输,她也根本没机会喊出暗语。 十五分钟剩下的十分钟在陈丹的抠、挠和陈菁青撕心裂肺的笑声中悄然流逝,直到我宣布“时间到”时,陈丹才恍若梦醒地要陈菁青说出暗语。 陈菁青虽然痒得不行,但还不至于痒坏脑子——“拷问”时间已经结束了,这时候再说出暗语,岂不是先前受的折磨都白受了? “陈菁青胜。”我接着宣布结果。 “不!怎么可以这样!”陈丹不甘地叫了起来,但回应她的是属于她的那颗钳口球,还有在四马攒蹄中至关重要的那根短链。 同样的陈菁青的嘴巴也被我堵了起来。再接着就是林贝和李文静这对大脚和小脚的对决了。 原本让小女孩们互挠脚心一直是我很期待的一个场面,但说句实话,在见识过陈丹和陈菁青的“凶残”后,只存在挠脚心这种“常规”手段的第二场“拷问”在我看来就有些索然无味了。 我喊停了正在挠李文静脚心的林贝,然后解开了李文静的四马攒蹄,让她们背对着、头各朝一边地侧躺在床上,接着把林贝的手铐和李文静的脚铐、林贝的脚铐和李文静的手铐各锁在了一起,令她们同时“拷问”对方。 眼看林贝和李文静捉着对方的脚丫子掐成了一团,我退回到“观赏席”上,把仍穿着诱人至极的“羊”字拘束衣的黄阅的两只小脚丫又抱进了怀里。黄阅的小脚丫的手感绝对是没话说的。之前就有提过了,黄阅的脚丫子是有些肉嘟嘟的,有必要说明的是,肉和肥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所谓的“肉”只是相对于某些瘦得连骨头都凸出来的脚丫子而言,显然那样的脚丫子就算再好看,捉在手里的手感也不可能好到哪去。 我并没有对黄阅的脚心下狠手,相反,我很尽量地控制着挠在黄阅的脚心里的手指的力度。虽说我还要“拷问”她,但她的暗语都是我教给她的,所谓的“拷问”根本就没有意义,当然,到最后我肯定会挠到她说出那句羞耻的暗语,录下她那可怜、而又可爱的模样。但那是等会的事,现在是“玩脚时间”,没必要挠得太狠,引起她的反弹,我跟她也算是做了一笔交易:我挠轻一些,她不乱动脚丫子。这样一来,我就不需要费一只手去扳她的脚趾头,可以两只手同时挠她两只脚的脚心,而我也没耍什么花式,只是顺着她脚心里的纹路划线、画圈,享受着美妙的触感。 黄阅的十个小脚趾是我把玩的重点。毫不夸张地说,其他四个小女孩只不过是这场绑架或者说挠脚心游戏的配角,黄阅才是主角,而黄阅的小脚丫则是主角中的主角,她的两个大脚趾更是主角中的主角中的主角,若不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发现她的两个大脚趾是我最钟爱的那一类,或许今天的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所以我怎么可能放过她的脚趾呢? 相对于脚心只能单调地挠几下,脚趾的玩法就多得多了。最简单但也是最能感受到脚趾特别是两个大脚趾的触感的把单个脚趾握在手心里揉捏我就不说了,我或如弹钢琴般,十个手指分别按在她对应的十个“脚趾琴键”上一点一点的,或除大拇指外的其他八个手指插入她的脚趾缝间搓弄起来,顺带在她的脚心里扒几下,或控制着两只脚的大脚趾和大脚趾、二脚趾和二脚趾这般的“捉对厮杀”……到后来我还取了一根足有两米长的棉绳把她的两只小脚丫连同十个脚趾像之前绑她绑人一样绑得“漂漂亮亮”的。 坦白说,身体的欲火被这两只可爱的小脚丫彻底勾起的我是动过邪念的,但最后还是被我压了下去。我想我还是得有底线,不能图一时之快,给一个只有13岁的小女孩留下心理创伤——如果这场绑架挠脚心就已经算是心理创伤了的话,那当我没说。而另一边,林贝和李文静一边被对方的手指挠得不停地大笑、一边又卖力地去挠对方脚心的“战斗”也实在是养眼,只是怕痒的她们不知不觉地就把“战斗”的重心转移到了躲避对方的挠脚心上,进攻方面自然就弱了很多,以至于到第十五分钟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被“拷问”出暗语,也就都判负。 那么对黄阅的“拷问”也该画上个句号了。 “来,把我刚才教给你的那句话说出来吧。” 说这话的同时,我伸出了十个手指,猛地钻进了黄阅两只被棉绳“切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小脚丫的脚底里——包括脚心,一只手指对应一小块痒痒肉,一下一下地勾挠了起来,作为逼迫。 先前我和她的“交易”到这里就算是结束了,我加大了挠脚心的强度,首先破坏了“条约”,她也就有权挣扎她的小脚丫了,而且这也不是有权无权的问题,超出她的承受能力的痒痒自然而然地就促使她本能地去挣扎。然而脚丫子被我绑成一团、每根脚趾都被我捆了好几圈的黄阅或许用了很大的劲,但成果却是零,她连一根脚趾头都动不了。不过这也是理所应当的,一段足有两米长的棉绳就用来捆绑一双36码不到的小脚丫且几乎没有剩余,可想而知这双小脚丫被束缚的程度是多么的高。 “别……别挠了,我说……我说……” “说吧。”我停下了挠脚心,但手指扔抵在她的脚心里。 “我……我最喜欢……最喜欢……” 黄阅像是卡了带一样半天都卡在“最喜欢”三个字上,小脸蛋涨得跟红苹果似的。 等得不耐烦的我作势又要接着挠她脚心。 “不要挠!不要挠!我说——” 感觉到抵在自己脚心里的手指正在发力的黄阅大叫了起来。 “我最喜欢被挠脚心了!” 黄阅终于喊出我为她设计的羞耻无比的暗语。 额外提一句,不只是陈丹和黄阅,我教给其他三个小女孩的暗语也都是这般的羞耻。但我并不打算这么轻易地饶过她。 “你最喜欢被挠脚心了?那我继续挠了?”说着,我又开始挠起她的脚心来。 “啊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我不喜欢……哈哈哈哈……我不喜欢被……哈哈哈……被挠脚心……哈哈哈哈哈哈……” “你不是说你最喜欢吗?你看,你还笑得那么开心。”我继续调戏她。 “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我不喜……不喜欢……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好难受……” “那你刚才怎么说你喜欢呢?你骗我?” “不……哈哈哈……我没有……哈哈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是……哈哈哈哈……是你要……要我说的……哈哈哈哈……” “有吗?我只听到你说你喜欢被挠脚心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黄阅说不出话了,只剩下不停地大笑。 笑着笑着又哭了——也不知道是被我呛的、羞辱的,还是被挠脚心难受的。 我这才饶了她的小脚丫。 至此,“拷问”游戏结束 [newpage] 。[八] 欢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当然这只是对我而言,对五个被痒刑折磨得欲生欲死的小女孩来说,这一天几乎有好几个世纪那么漫长——挂钟上的时针已经悄悄指向了四,留给我的玩乐时间已经不多了。 没有给女孩们太多休息的时间,我开始了第二个“游戏”。 黄阅、陈丹、李文静、林贝这四个在“拷问”游戏中落败的小女孩被我四马攒蹄成一排,值得一提的是,黄阅的身上仍穿着那件拘束衣,两只小脚丫上绑得如绳艺一般的棉绳也没有撤去,因为实在是太好看太诱人了。而作为获胜者的陈菁青——她也被四马攒蹄着,虽说这样对她有些不公平,但见识过她折磨陈丹时的凶残后,我对她实在不敢有半分的掉以轻心,而四马攒蹄能确保她耍不了任何花招。这样的待遇适用于同样下手狠辣的陈丹,但如果获胜的是比较老实的黄阅、李文静或林贝中的三者之一,我想我至少会帮她们解开连接手铐和脚铐的那根短链,让她们稍微舒服一些。“第二个‘游戏’叫‘脚心猜字’,我会依次在你们的脚心里写上一个字,每个字写三遍,谁先猜出来算谁赢;如果一轮过去都猜不出来,我就重新写两个字给你们猜;如果还是没人猜出来,我就再写三个,就这么一直加;如果到你们脚底写不下字了还是没人猜出来,那就都算输。” 宣布完“游戏”规则后,“游戏”就开始了——我无法保证每个小女孩都能听懂我定的规则,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她们都处于等待挠脚心折磨的到来的高度紧张中,脑子本来就不够用,而我那条条框框的游戏规则我自己说的时候都觉得有些拗口,她们听蒙了也是正常。 我的第一块“写字板”是排在最左边的李文静的脚心。 按照我的判断,水笔的笔头和牙刷的刷毛带给小女孩的脚心的痒痒程度是差不多的,都是分分钟把人活活痒死的那个等级,所以明明已经命令以及威胁李文静“脚不许动”了,可当我手中的水笔戳在她的脚心里时,她还是痒得本能地挣扎了起来。 然而即便我用另一只手扳住她的脚趾、钳住她的小脚丫,但毕竟用牙刷刷脚心和在脚底里写字不一样,前者只需要捉好她的脚趾不让它们捣乱就好了,而后者要求她的小脚丫必须一动不动的,这样才能落笔,但显然要真的完全控制住一只滑溜溜的小脚丫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我几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字写了上去。 一个很应景的字,“脚”。 我告诉李文静这是第一遍,然后又写了两遍。 但对只顾着痒只顾着笑的李文静来说,写一遍和写三遍其实没什么区别。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在接着在第二块“写字板”上鞋子之前,我费了些时间和力气将三十根皮筋一根一根地绑在李文静、陈丹和林贝共计三十只小脚趾上,然后像先前为黄阅舔陈丹脚心提供便利而用皮筋把陈丹的脚趾往脚背方向拉都极限一样,将六只脚丫子绷成了六朵绽放到极致的“花”,这样一来,再加上脚铐和脚趾铐的束缚,我的“写字工作”就基本没什么阻力了。 至于黄阅,她的小脚丫上还捆着那条足有两米长的棉绳呢,自然不需要再画蛇添足。 很快陈丹、林贝的脚心都被我写上了三个“脚”字,而黄阅的脚心因为刚好被棉绳压住了,我也懒得拨开绳子把笔头探进去,就随便在一个靠近脚心的位置写了,反正对怕痒得要死的黄阅来说,“脚心写字”和“脚底写字”是一个概念,而她们三个跟李文静的反应一样,都是笔尖刚一触碰到脚心,就痒得哇哇大叫,哪还能分出神去感觉脚心里那一笔一划写的是什么。 第二轮我写的是“脚心”。李文静、陈丹和林贝依然是只顾着笑,反倒是最怕痒的黄阅,大概是因为“心”字的笔画比较简单,她猜出来了,只可惜她“心”、“心”、“心”“心”了半天都没能把“脚”字带出来,也就只能接着被我在脚底里写字。 再然后我写了四乘三共十二个“挠脚心”。 再再然后是“怕挠脚心”。 “不怕挠脚心”。 “我不怕挠脚心”。 “我才不怕挠脚心”。 ……其实这么几个字写下来后,我就已经发现这个我临时想出来的游戏的不可行性——一个很简单也很现实的原因:光是一个“脚”字都猜不出来,那更多的七个字甚至是十几个字又怎么可能反而能猜得出来?所以到后来我都不停下来问她们“是什么字”了,直接在她们的脚底里写起李白的诗来——到我这个年纪来我也就只记得小学的时候背得滚瓜烂熟的李白的诗了,也不知道诗仙泉下有知他的诗被我写在几个小女孩的脚底里,会不会提着青莲剑砍死我。 一直到四个小女孩的脚底都被我写满了字、笑得口水直流,我才宣布游戏结束,没有获胜者,也就是说,她们四个都得参加下一个游戏。 我挺相信“招不怕老,管用就好”这句话的,而我也是这么做的,比如说第三个游戏,“舔脚心”。 “舔脚心”这招我在先前要黄阅挠陈丹脚心的时候已经用过了,但这并不影响我再用一次。 我把她们从倒卧的姿势调整为侧躺,但四马攒蹄我没动——这主要是为了固定住她们的脚丫子,防止像之前黄阅因为脚心受痒不过而猛踢林贝的脸那样的事发生。然后黄阅的脸贴着陈丹的脚底、陈丹的脸贴着李文静的脚底、李文静的脸贴着林贝的脚底、林贝的脸贴着黄阅的脚底地把她们摆成了一个“四页风车”,接着给她们一个一个戴上皮制的项圈,又把项圈附带的短链的另一头穿过脚缝系在前一个小女孩的脚铐上且将短链的长度调到尽可能的短,使得她们只能把头埋在别的小女孩的脚底里。这同样是一个很羞耻的造型。然后我告诉她们,谁先把舌头一伸就能舔到的脚丫子的脚底里写得密密麻麻的字舔干净,谁就算赢。 有必要说明的是,“舔脚心”这个游戏是在我往她们脚底里写字之前就预想好的了,所以我用了比较容易“擦”掉的可擦笔,当然肯定是有些不卫生的,这是避免不了的。 与上一个“游戏”我得亲自上阵不同,这一次她们是互相折磨自己的小伙伴,我只需要欣赏和拍照录像就好了。 老样子,我的目光最先落在了我最喜爱的黄阅的身上。贴着黄阅的小脸蛋的是陈丹的脚底,对黄阅来说,这简直可以说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了,而已经在这双脚丫的脚底里“大展舌头”过一次的她也没什么心理负担,且又有可能被扣下来、回不了家的压力逼迫着她,她第一个伸出了舌头,舔在了陈丹的脚心里。 被四马攒蹄死死地禁锢着、脚趾也都被皮筋绑住的陈丹除了痒得身子一抽一抽的而又因为被项圈束缚着根本甩不掉黄阅的舌头外什么都做不了,或许她心里还是有一些慰藉的,毕竟带给自己又痒痒又恶心的感觉的还是自己最好的朋友黄阅,脚心没有被第二条舌头侵占。 而林贝就没黄阅这么豁达了,虽然她也舔过黄阅的脚心,但当时我忙着拍照和录像,并没有太过苛求她们要怎么去舔前一个小女孩的脚心,她也就耍小聪明,做了个样子给我而已,现在要她真的去舔黄阅的脚心了,而且为了能把字舔掉她得舔得很用力且舔很多下,这她就下不了舌了。 而同时她也接受不了自己的脚心会被同样地“舔得很用力且舔很多下”,于是她试图跳出这个“游戏”,试图把头从黄阅的脚底里抬起来,试图甩掉舔着她脚心的李文静的舌头,但她从头到脚满满的各种束缚注定她再怎么努力也是徒劳的。 至于李文静,也不知道该说她是幸运还是不幸。说她幸运,是因为本应舔她脚心的陈丹拒不“开工”,她少挨了一顿痒痒;说她不幸,是因为她要“清洁”的是林贝的37码大脚丫,“工程”本来就比其他小女孩的大,而林贝又一个劲地挣扎,严重妨碍了她的“清洁工作”,这让她很是着急, 如果不能趁着在这轮游戏中她的脚心逃过一劫的优势取胜,那么下一个游戏她就又不知道得被怎么挠脚心了。但她也只能这么干着急着。 陈丹则是早早也就选择了弃权,和之前一样,她宁死也不肯去舔别的小女孩的脚心,但这与羞耻心什么的无关,她只是纯粹地觉得舔脚心这个行为很恶心而已,我也懒得再怎么逼她,由着她去了,只是这样一来,我就又组不成一个“舔脚心环”了。 林贝最终还是屈服了,伸出了舌头。 这无疑才是正确的选择,要知道在舔脚心游戏开始之前黄阅的脚丫子是被一条足有两米长的棉绳绑成一团的,我都是挑没绑着绳子的地方下笔的,实在写不下了就叠着其他字写,所以她脚底里真正写了字的部分并不多,而且黄阅的脚丫子是偏小的,算起来林贝的工作量可以说是最少的。 一时间三条泥鳅似的舌头如火如荼地分别在三双小脚丫的脚心里舔了起来,同时也夹杂着几声强忍不住的笑声,而我也时不时地提醒她们“这里已经舔干净了”、“往左边一点”之类的,以弥补她们被蒙着眼睛的缺陷。这轮游戏的获胜者是李文静。 然而这只是我宣称的。事实上,一直到我对这个游戏失去热情——李文静的不算——其他三个小女孩的脚底里或多或少还是剩了些字的,而我估摸着剩下的时间也有些不够用了,干脆就利用她们什么都看不见这点“选”一个获胜者。当然,这个“选”也是有讲究的,比如说,陈丹连舌头都没伸出来一次,于情于理都不可能判她赢;黄阅其实是舔得最卖力的一个,但为了多玩她的小脚丫一会,就算她真的成了获胜者,我也会找个由头把她拉下来;林贝在被我折磨了半个多白天后居然还留存着反抗之心,这意味着等会我放她回家后她可能会给我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这是我不能忍的,所以她还得接受下一个游戏的调教。那么获胜者就只能落在李文静头上了。 然而在将李文静移出“游戏区域”之前,我给她上了一堂名为“不要心怀侥幸”的课——我用蘸了肥皂水的大木刷给她“洗”了脚。或许她上一刻她还在为自己脚心喷都没被碰一下就赢了游戏而沾沾自喜,下一刻就被突如其来而又铺天盖地的痒痒淹没了。刷子刷在脚心里的痒痒对任何一个小女孩来说都绝对是要命的,怕痒程度处于中上水平的李文静更是如此,而当原本摩擦阻力很大的刷子有了滑溜溜的肥皂水的助攻后,在李文静那可怜的小脚心里刷起来那是一个顺畅,一秒就够从脚趾刷到脚跟、脚跟刷到脚趾地刷一整个来回,痒得她不要不要的。 其他三个小女孩也都多少挨了几下,但这主要是为了帮她们洗掉脚底里的字和口水,好开始第四个游戏。第四个游戏是一个积分挑战。游戏共五轮,每一轮三个小女孩都要从大木刷、牙签、牙刷、梳子中选择一样进行挑战,即由我使用该“刑具”刷/戳/锯她的脚心一百下。在此期间她们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否则则算其挑战失败,挑战失败不得分,且作为惩罚,必须接着挨完剩下的挠脚心;而挑战成功则能获得相应的积分,大木刷5分,牙签4分,牙刷3分,梳子2分,以及我为在我看来以上四样“刑具”一样都受不了的黄阅设立的“手指1分”。再者,如果重复选择同一样“刑具”,就得接受翻倍的挑战,以第二次挑战“牙刷3分”为例,挑战者得被一把牙刷刷两百下脚心或被两把牙刷刷一百下脚心才算挑战成功,再选择,就再翻倍。五轮挑战结束后结算积分,积分最高者获胜。 值得一提的是,说这些游戏好玩只是对我而言,最小女孩们来说,这些所谓的游戏都只不过是换了个名字的挠脚心而已,而对挠脚心痛恨不已的她们又怎么可能喜欢,只是我不停地用“回家”的事提醒和要挟她们,她们才不得不配合我“玩”。 游戏随即开始了。按照惯例,第一个“挑战者”是黄阅。黄阅也算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小脚丫有多么的怕痒,毫不犹豫地就选择了1分的“手指”。然而即便是最低分值的积分也不是那么好拿的,要知道黄阅刚被我绑来的时候,我才挠了她七八下她就痒得哈哈大笑、而且是笑个不停的那种,虽说这么大半个半天下来,她那饱受“痒刑”的两只小脚丫多少增长了那么一点点的抗性,但要在不笑出声的情况下吃下一百下挠脚心还是个很艰巨的任务。 如果是其他小女孩的脚丫子也就算了,但对于黄阅那双可爱得过分的小脚丫,我绝对不允许被皮筋抢了我触摸她的小脚趾的机会——我解开了她“待挠”的左脚上分别绑着她五个脚趾的五条皮筋,取而代之的是我插入她的脚趾缝并夹住她的脚趾的手指头。 在告知了她一声后,我开始挠她脚心。 我采用的是“跑步机式”,挠法,即把她的脚心当做是跑步机的履带,我的食、中两个手指则是像人的两条腿一样在她的脚心里“跑”了起来。事实上这是挠痒系数很低的一种挠法,首先从频率上说,我大概一秒钟就要挠她两三下脚心,这样高的频率对黄阅其实是好事,因为痒痒密集得有些过度了,可能我挠她五六下,她的大脑才接收到一个单位的痒痒;其次,快速的挠脚心意味着我挠“一下”也就两三厘米的长度,力度也不会很大,这无疑也让黄阅好过了许多。 然而即便我放了水,黄阅还是表现出了极大的难受,从我安放在黄阅的小脸蛋前、开了前置摄像头同时客串镜子的手机的屏幕上可以看到,黄阅从我的手刚落到她的脚心开始就死死地咬着牙关,一刻都不曾松开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遭受了多大的折磨似的。 我很难想象如果我每一下都慢慢地、一下一下地、完完整整地从她的脚尖挠到脚跟,每一下都用上适中的速度和力度,每一下都挠得深入骨髓,她会被痒成什么样子,会不会连十下都受不住? 黄阅最终还是熬了下来,拿到了这1个积分。 林贝一上来就选了4分的牙签。起初我还暗自惊讶她哪来的底气,等到我一牙签戳在她的脚心里、她却尖叫着“不是挠吗怎么是扎”的时候,我才知道她是理解错了,她以为“牙签”是指用牙签刮她的脚心。 然而不管怎么样,按照游戏规则,林贝出了声就代表她挑战失败了,但在拿不到积分的同时,她还必须把剩下的九十九下戳脚心挨完。 我没有理会她要我给她一次机会的哀求,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牙签,对着她的脚心就是一顿猛戳,而知道自己已经拿不到积分的林贝也不需要强忍着痒了,张大嘴巴就大笑了起来。 但我很快就不满足于就只是这么单调地一下一下地戳着,毕竟林贝不比黄阅,黄阅的小脚丫光是捉在手里就是一种享受了,而林贝远达不到那种程度,那么就要由我来玩些花式了。我把我的手化成了物理课本上的打点计时器,在她的整只脚底里密集而迅速地打起“点”来,且“点”的轨迹是“挠脚心”三个大字。林贝疯狂地试图崩断绑着她脚趾、间接使得她的脚心失去所有的防御的皮筋,只是她一个小女孩,就算脚再怎么大,力气再怎么大,又怎么可能同时敌得过五根皮筋的束缚? 而事实上三个大字这么一番“打点”下来,林贝挨的戳脚心早就超过了一百下,可被痒得几乎崩溃的她哪还有功夫去数自己的脚心被牙签戳了多少下,也就随我心情了。三号“挑战者”陈丹自信满满地选择了牙刷。她以为自己那被牙刷招呼过无数次且都熬了过来的脚心能为她取得“3分”这么一个远超其他两个小伙伴的积分,可她忘了,对于她那双相对不是很怕痒的脚丫子,偏心的我从来都是下重手、狠手的,这一次也不例外。 其实先前我也有大概提过了,用像牙刷这种比较锐利的“刑具”,最切忌一个劲地猛攻脚心,因为脚心刷久了,受“刑”的小女孩感觉到的就是痛了,显然这与我要达到的目的不相符。所以我的做法是一边刷一边在她的整只脚底里游走,这里刷几下,那里刷几下,使得她感受到最大化的痒痒。 陈丹的脚趾缝我也没放过,然而令我惊奇的是,脚心不那么怕痒的她,脚趾缝却很是怕痒,怕痒程度大概能和李文静的脚心相媲美了。不过仔细想想也是,脚心之所以怕痒除了诸如遍布是神经末梢等生物学上的原因外,还有就是因为脚心私密,跟外界的接触很少,自然就很嫩,自然也就很怕痒。脚心尚且如此,比脚心还要私密的、夹在脚趾间“常年不见天日”的脚趾缝是一处隐藏的上等痒穴也不足为怪。 绑在脚趾上的皮筋不只是把脚趾拉向了脚背的方向,同时也把五个脚趾都大大地分开了,我手里的牙刷在不受任何阻碍的情况下大大方方地就侵入到了陈丹的脚趾缝里。和戳林贝脚心时一样,我仗着陈丹数不清楚我刷了她多少下脚心或者脚趾缝这点,也不知道刷了她两百下还是三百下还是更多,痒到她实在是受不了了笑出声了声,我才停下手来,而这也就代表她挑战失败了。而后我又装模作样地刷了她三四十下所谓的“剩下的”。 积分挑战的第一轮就这么在我的放水和作弊中以黄阅1个积分“远超”其他两个小女孩的零分的“奇迹”结束了,但很快第二轮挑战又开始了。 在第一轮挑战中收获了积分的同时也收获了信心的黄阅选择“往上走”,也就是挑战2个积分的梳子。梳子这玩意儿原本是我因为手边实在找不到可以用来挠脚心的“刑具”了而拿来充数的,积分值为不算“安慰分”外的最少的一个,但在挖掘出脚趾缝这个隐藏痒穴、又发现梳子特别适合用来锯脚趾缝后,它的“杀伤力”就和它的积分值有些不相符了。但黄阅并不知道这点。 先前黄阅的十个小脚趾都是被绑着皮筋的,后来在第一轮挑战的挠脚心中,我用手指取代了她左脚上的皮筋,一百下挠脚心挠完后我也懒得再一根一根重新绑回去,就由着她去了,而显然没有受到绑缚的脚趾会妨碍梳子侵占脚趾缝,所以这一次要受难的是黄阅的右脚丫。 虽然知道身旁的两个小伙伴也都被挠脚心折磨着,但被蒙着眼睛的黄阅除了知道她们一个选了牙签一个选了牙刷但都挑战失败了外,她对其中具体的细节一无所知,自然也不知道陈丹是败在了她的脚趾缝上。所以当我把梳子架在她的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时,她还以为我只是顺手搭在那里,反而是脚心绷得紧紧的。 梳子的攻击方式是锯,就是锯木头的那种锯。 于是当我前后拉动着梳子在她的脚趾缝里锯起来的时候,她懵了——痒懵了。和陈丹略有不同的是,陈丹的脚趾缝是比脚心怕痒得多的,但因为黄阅实在太怕痒了,“痒”、“很痒”、“非常痒”、“超级痒”这些明明是形容不同程度的痒痒的词落在黄阅的身上都只有一个表现形式——疯狂的大笑,以及徒劳的挣扎,所以黄阅的脚心和脚趾缝孰怕痒孰更怕痒实在是说不清,换句话说,黄阅的脚心已经怕痒到一个极点了,她的脚趾缝就是再怎么怕痒,也不可能再怕痒到什么程度去了。 黄阅只撑了两下。 后面的九十八下都算是“附送”的。 我对黄阅的小脚丫也算公平,十只脚趾共八个脚趾缝,再加两只脚的脚心,合计十处痒穴,一处锯十下,加起来就刚好是一百下。她那被皮筋绑得死死的右脚丫就不说了,不论是脚心还是脚趾缝都被我一马平川地刷了个遍;而没有受到束缚的左脚丫的脚心还好说,像第一轮的挠脚心那样钳住她的脚趾就可以下手了,但脚趾缝就有些难办了。 知道我要对她的脚趾缝下手的黄阅死死地蜷着五个脚趾头,就算我勉强把梳子插进了她的脚趾缝里,也会当即被脚趾夹住,根本就锯不动。我只得一个一个地去掰她的小脚趾,但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我掰她一个,她就缩回去一个,再掰,她再缩,折腾得我实在没脾气了,干脆就这么强硬地拉锯了起来。这下可不得了,我这梳子虽然不算大,但好歹也有三四十个小齿儿,一个小齿儿就意味着一份痒痒,而我“一锯”才多少一点时间?等于说在一瞬间黄阅的脚趾缝足足被狠狠地刮了三四十下,这叫黄阅怎么可能受得了? 她放声地大笑着。 无独有“三”的是,林贝和陈丹这一轮也都选了“梳子”。其实这很好理解,积分高就代表挑战难度大,挑战不过难的,自然就挑战些容易的,积分虽然少了点,但也好过没有。陈丹是从“3分”退到“2分”,而林贝是从“4分”直接越到了“2分”,我想这大概是被我用牙刷刷过好几次脚心了的她实在不愿也不敢再被刷一次了。 林贝一开始也被梳子是锯脚趾缝而不是锯脚心吓了一跳,且她的脚趾缝也是比脚心稍微怕痒一些的,但毕竟她那双37码的大脚丫在只有五双脚丫子的“怕痒榜”上是排名倒数第二的,牙签戳脚心她受不了,牙刷刷脚心她吃不下,略差一等的梳子她还是勉强挨了过去。 至于陈丹这边,当她知道梳子是针对脚趾缝的“刑具”后,她当场就懵逼了。她原本想的“我脚心不怕痒、我能轻松过关”那套早就被伸进她脚趾缝里的牙刷刷没了,而好不容易才把“虎”送走,却又自己招来了“狼”,我想如果她的双手不是被反铐着,她会狠狠抽自己一个耳光。她甚至哀求我锯她的脚心,双倍的分量也可以,只要我放过她的脚趾缝,但我怎么可能放弃这个能把“倔脚丫”痒得昏天暗地的机会?最终她还是逃不过拿不到积分、被白白挠了一顿且痒得要死的命运。 第二轮挑战的结果很明显了:黄阅1分不变;陈丹还是个大鸭蛋;林贝2分,暂时领先。 挑战“2分”遭遇挫败且败得一塌糊涂的黄阅在第三轮挑战中只得又一次选择挑战“1分”,而按照游戏规则,这是她第二次直接被我的手指挠脚心,那么她得被挠双倍分量的脚心,也就是要挠两百下脚心。 这一次我稍微挠慢了一点,也用上了些力气,但多少还是放了些水,在既加“质”也加“量”的情况下,把痒痒维持在她咬紧牙关还是勉强能忍住不笑的临界点,送了她1个积分。 林贝的选择是两百下梳子。我想她大概是觉得“手指”的1分太少,“牙刷”的3分不敢拿,“牙签”的4分拿不了,“大木刷”的5分想都不敢想,那么就只有已经尝试过的、且成功熬了过来的“梳子”的2分比较适合争取一下,而她也成功争取到了。 本应仗着脚心不那么怕痒而“大步向前”的陈丹实际上却是一退再退,到这轮来竟是沦落到了得跟黄阅抢“手指”的地步了。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她,毕竟造成她连着两次都挑战失败的除了她的脚趾缝真的很怕痒外,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是我总针对她,比如暗中加量、下狠手之类的,这回也不例外——说是“挠”脚心,我却是直接用上了指甲一顿猛抠;而“挠”的那一百下,每一下我都要足足在她的脚底里刮上好几圈才松手,我给出的理由是,只要我的手指还抵在她的脚底里,不管我怎么挠、挠多久,就都只算是一下而已。 无可奈何的陈丹也只能认了,又或者说,其实她心里没什么所谓,只要我不动她的脚趾缝,其他的都不是事儿,脚心随便我怎么挠她都挨得过去。 她理所应当地得到了1个积分。 这时候的“战绩”为黄阅2分、林贝4分、陈丹1分。关于第四轮要选什么“刑具”,黄阅显得很是纠结:她被刷脚心的次数不多,但每次都是被痒得哭天抢地的,打死她她也不敢选牙刷;而牙刷的升级版大木刷就更不用说了;虽然没有被亲“脚”戳过脚心,但从林贝被牙签戳脚心时发出的一声声尖叫或者说是惨叫可以判断,牙签那4分绝对不好拿;那么黄阅就只剩下两个选择,一,挑战双倍分量的双倍分量也就是四倍分量的挠脚心,二,再次挑战被梳子锯脚趾缝一百下——挑战失败后的再次挑战不加量。 犹豫再三,黄阅还是选择了后者。我想她大概是觉得先前那两百下挠脚心就已经痒得她几近崩溃了,再加一倍她肯定吃不下,倒不如冲一冲2个积分的“梳子”。 于是在接下来的五分钟里,我一边看着黄阅那扭曲得几乎是狰狞的表情、以及死死地咬着床垫的牙齿,一边在她的脚趾缝里拉锯着梳子。 事实上我对黄阅下手还是比较轻的,像我对付陈丹时,梳子上的小齿儿哪一个不是深深地硌进她的脚趾缝里的?我每锯一下,梳子都是往死里刮她的痒痒肉,等到我把梳子拿开的时候,她的脚趾缝里都是红红的一片了。而对黄阅,毫不夸张地说,我真的已经很放水了,梳子和她的脚趾缝就只是堪堪碰触着而已,甚至连那些小齿儿都没有弯曲半分,可就算是这样,黄阅还是难受得不像样,我也只能说一句她实在太怕痒了,但该锯的还得锯。 总的来说黄阅这一次还是进步了很多的,足足撑了一半多才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林贝“趁胜追击”地挑战3分的“牙刷”,然后就“英勇就义”了——果然牙刷对绝大多数小女孩的脚心来说,都是天敌一样的存在。 陈丹本是想再选一次“手指”混1个积分的,但我“好心”地提醒她,现在是倒数第二轮挑战了,而她现在跟林贝有3个积分的差距,如果她这一次还是只拿1分的话,在最后一轮的挑战中她很可能得选择牙签或者大木刷才有可能超过或只是刚好战平林贝。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陈丹转了转脑筋,而后她试图跟我讨价还价。我接受了。她选择挑战3分的“牙刷”,而作为我不刷她的脚趾缝的代价,她得被我刷三百下脚心。